“哎呦!”饰演嬷嬷的那位松了口气,“这回我算是当恶人了。”

她举着助理送来的小电扇吹风,感慨道:“等这段播出的时候,我估计要被人骂死。”

“本来没误会的,都怪我挑唆。”她摇摇头笑道。

“也不能怪您,”向晚看向傅笙紧闭的化妆间门,怅然道:“她们两个的开始本来就是欺骗和谎言,祸根早就买下了,怨不了别人。”

“确实,还是向影后看得开。”那位赞叹不已,扇着风走去旁边喝水。

向晚望着化妆间的门,拧眉,心里的不安尤甚。

往常还没觉得,直到刚刚拍戏时向晚怎么都觉得不对劲,这才发现原来以前她的每场戏傅笙都会坐在场外的那个小板凳上默默地看,有时候还会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只有今天,她人在片场,却没来看向晚的戏。

化妆间里,傅笙卸了妆,拿毛巾裹着冰袋在脸上敷了许久,敷到脸上再也没有热痛,才轻轻地拿开冰袋。

镜子里,先前骇人的指痕已经消退,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

傅笙翘起唇角,一直冰敷的一侧有些麻木,整张脸看上去稍显滑稽。

一声清脆的场记板,傅笙知道外面那场戏拍完了,她撩了一把头发遮住冰得发麻的侧脸,施施然站起身。

小五:“宿主大大,你是专门躲向晚的戏吗?”

傅笙:“怎么能叫专门躲呢?我明明是脸上有印子,躲起来暗自疗伤。”

小五安静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宿主大大,我不懂欸。”

“昨晚向晚给你发了那样的消息,你当时明明很高兴的。后面你说你要试探她一下,向晚的回应没达到你的预期,当时我觉得宿主大大你很伤心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