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社交活动就这么在向晚的愉悦和傅笙的后悔当中走向尾声,两个人本来也不过是睡前小酌一杯,第二天还有拍摄任务,自然不能放肆地畅饮。
回到酒店房间,傅笙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又扒拉出来剧本反复揣摩。
字里行间傅笙的批注密密麻麻,现在她手里的剧本已经比刚进组时厚很多了,一部分是傅笙自己加进去的笔记,等多的是编剧谢步东不定时发过来的飞页。
方巧荷这个角色的命运,可以说是已经改写了。
那原身呢?
傅笙翻了几页,心里越发不安生,她召唤小五:“我们解锁了关键支线,主神有没有给你解锁什么别的权限?”
小五:“没有,嘤!主神说只有完成任务才能给权限,只是触发任务没有奖励,或者说任务本身就是奖励。”
“所以,”傅笙把剧本合上,“你现在还是个废物。”
小五帮不上忙,原身的故事就要傅笙自己探索,现在已知的就是原身遇上蛮不讲理仗信息素欺人的alha,就会格外愤怒。
那她怎么做得出拿上陈金昇的房卡去找他这种自轻自贱的事呢?
小五:“说不定她是打算去把姓陈的暴打一顿呢?”
不对,换成傅笙还差不多,但原身和傅笙的行事哲学完全不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原身的发情期就在那几天……
“小五,”傅笙急切地求证,“身为成年oga,有人会忘记每月用抑制剂吗?”
“按说……抑制剂这么重要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忘的。”
傅笙面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