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就算看上去像个孩子,也是个已经已经成年了的,在娱乐圈大染缸里游刃有余的“孩子”。

傅笙继续用昨晚新拆的牙刷洗漱,坐在餐桌前给自己切了两片面包当早餐,边吃边刷手机。

同样是剧组准备的住处,向晚的房间就是大,而且各种生活用品种类齐全,向晚邀请她来时就是这么说的。

她不该来。

傅笙的理智总是在疯狂报警,提醒她原女主向晚是个复杂甚至危险的人物,可是当真正面对着向晚的时候,傅笙的理智警报就像彻底失灵了一样,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向晚顶着呆毛在傅笙脖颈间蹭了蹭,发丝几次三番地从她的后颈拂过,那里有每个oga最敏感的腺体,傅笙灵魂深处升腾起一阵战栗。

“我先走了。”

傅笙腾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滑行发出令人牙酸的动静,她来不及吃完餐盘里剩下的半片面包,夺路而逃。

向晚起身,做出送别的姿态,可转眼间傅笙已经消失在门外,房门被重重地关上。

向晚失笑,坐回原位,纤长的手指捡起餐盘里被人抛弃的面包,随手撕下一条送进口中。

清甜、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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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奔往片场的路上,傅笙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的经纪人打来的。

傅笙看到手机上的备注,停下了脚步。

从原身进组拍戏到现在,傅笙从没收到任何来自经纪人的消息,她甚至连个照顾傅笙的助理都没给她排,一切都要傅笙自己亲历亲为。

说不好听的,经纪人这是放任她自生自灭。

铃声还在响,催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