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下室空气中飘着奇怪的化工原料味,帘子后面还有奇怪的水声,配合着那惊鸿一瞥的各种瓶瓶罐罐,傅笙想起了在现代时看过的一部电视剧。

一个不得志的化学老师在自家房车里鼓捣毒品。

傅笙眉头一皱,跟了上去。粗跟的马丁靴踏在木地板上,傅笙用尽全力让自己落地无声,一步一步接近那个神秘的布帘子。

唰——

布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鲁叔探出头来,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转眼间又变得和蔼可掬。

“挑好了吗?”鲁叔问。

“挑好了。”傅笙手里拿着一支塞着橡木塞子的玻璃试管,在鲁叔面前晃了晃,“我先屯一年的。”

生意来了,鲁叔笑得更开了,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

傅笙打开背包,原本是要拿卡的,转念一想又把卡放了回去,掏出一大叠钞票。

鲁叔乐呵呵地数钱,他来者不拒。

趁着鲁叔乐呵的功夫,傅笙四下里张望着,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就差把人傻钱多写在脑门上了,她问:“你这抑制剂还是每个月发情前用,就没有什么强效的高级货,一次用了以后再也用不着发情了?”

“一劳永逸?”鲁叔鼻子里面喷出一股烟,“你想美事吧。”

有钱开道,鲁叔果然放松了警惕,连带着话匣子都打开了,他对着傅笙侃侃而谈:“人是alha还是oga,有什么样的信息素,那都是命里带的,再说了信息素怎么不好了,怎么现在人一个二个的都不想要呢?”

“这福气给我,我就要!”鲁叔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也注定不会有能完全匹配他的伴侣,在abo的世界里,他就像个可有可无的零件。

不过这个老头倒是看得开,他自己开这么家挂羊头卖狗肉的铺子,闲下来捣鼓点小东西,乐得逍遥。

鲁叔把钱数了一遍,一点没少,他弹了一把手里厚实的票子,往帘子后面瞥了一眼,压低了嗓子凑到傅笙耳边道:“不过,我这儿倒是有个想法,兴许能让你闻起来像个alha,神不知鬼不觉,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