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跨进郡主的院子,江彻都觉得自己后背全是冷汗了。
郡主院中,众人乱成了一团,屋里传来一阵阵惨叫,“啊!疼!疼啊!”
江彻随意扯住了一个侍女问:“郡主怎么样了?”
侍女慌慌张张地摇头,“不知道,大夫还在看诊。”
宝璁和阿曼伫立在屋前张望,江彻也忙挤在了旁边。
侍书从屋里出来,看见宝璁三人,忙上来拜见,道:“大夫说郡主伤得不轻,半张脸都被烫了,恐怕得修养好一阵子才能痊愈。”
“我来时,郡主已经被烫伤了,躲在床上,除了大夫谁也不肯见。秀儿说朱嬷嬷是凶手,我便让人先把朱嬷嬷绑起来,关进西厢了。”
一侍女端来热水,侍书引那侍女进屋,又回去帮大夫的忙去了。
阿曼叹了口气,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十分焦急担忧。
而江彻则干脆对宝璁痛斥起自己来:“都是本官看护郡主不利,竟让郡主在光天化日之下遇到这等祸事!”
而后又大骂朱嬷嬷:“这老货!本官平日里就觉得她对郡主可以刁难,没想竟胆大包天,敢以下犯上,往郡主脸上泼茶水,害的郡主唉!都是本官的错,不该顾忌南安王府的面子,又瞧她年纪大了,才没有多加管束!”
“真该乱棍打死!”
说着,他便要叫人去处置朱嬷嬷,没想到却被宝璁拦住了。
“不急,也得先问问她为何要这么做吧?”
江彻义愤填膺道:“这有何可问的?侍女不是已经说了吗?朱嬷嬷与郡主起了争执,争执之间,朱嬷嬷便将茶水泼向郡主。定是这老货又刁难郡主,郡主不从,这老货便倚老卖老起来,这才害郡主被烫伤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