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很铁不成钢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即便只是个□□,都能让你身受重伤,在知道对方还有个本体的时候,雅治,你又想做些什么?”幸村精市几乎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雅治,你还只是八岁,没有必要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下。”

在意识到幸村精市在担心自己危险的时候,仁王雅治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我当然不会把自己置身危险下,昨天只是意外,我不可能任由切原躺在那里,更何况……”

仁王雅治话还没有说完,天台大门就被人打开了。大门后还传来不少耳熟的声音。

“我刚刚好像听见仁王的声音了。”中村悠打开门往内探了探脑袋,“啊,真的在这里。”

还想要废口舌让人远离诅咒的幸村精市也不禁沉默下来。

“你们都跑来这里做什么?”

只见切原赤也很快又探出了一个脑袋。

“柳学长说要帮我看看昨天的作业,刚好又是午休,就干脆把学长们喊一块来天台了。对了部长,刚刚听见你们好像在吵架,是闹别扭了吗?”

看着一众挤挤攘攘挤在门口没敢进来的一群人,幸村精市叹了一口气。

“没有吵架,只是有些事情要谈,你们刚刚听到了什么吗?”

一群人很果断地摇头。

笑话,就这尴尬的气氛,哪怕有听见什么都要说没听见啊。

唯有切原赤也十分天真地说道:“听见了白毛学长说不可能将自己置身危险下,我好像还听见了我的名字,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