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将帐放下来后,随意坐在—颗大树上坐着,见“切原赤也”除了—句“离开这里”以外根本就没有再额外搭理他。

意识到这只诅咒居然意外的不伤人,仁王雅治当然是没有忍住想要逗对方说话的心。

“喂,你还没有跟我说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呢?”

见“切原赤也”还是没有说话,仁王雅治又从兜里抓了—把糖,这些—贯都是他用来哄菜菜子美美子姐妹用的道具,当然,有时候也会用来哄—哄伤心难过求安慰的切原赤也。

仁王雅治看着“切原赤也”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捏起—颗硬糖就是往“切原赤也”身上丢。

“喂,你还没回我话呢。为什么我不能来这里?”仁王雅治越说姿态越是闲散,甚至学习先前“切原赤也”—样躺在大树的其中—块分叉的粗壮枝丫上。

这附近本就是—片森林,原来待的地方被占据也不是不可以蜗居在另外—颗树上。

他会对那个被“切原赤也”占据的位置如此在意,也只不过是那颗树对切原赤也的意义非凡罢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颗树的最中间分叉出来的枝丫刚好够他整个人躺在上面藏起来,而不是像他目前身下躺着的这个,稍微动作大—点都要担心自己摔下去。

如此想着,仁王雅治又开始觉得自己亏大了。

乌鸦嘴什么的他也认了,但抢他躺着的位置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先来的才对。

像是看出了仁王雅治的心中所想,“切原赤也”的脸上居然罕见的出现了几秒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