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回一个正选候补的绝招可不代表什么啊,小海带君。
在察觉到切原赤也居然能够把自己的绝招打回来的时候,某个同学明显要更加认真了。
原本只是为了能够在仁王雅治面前炫一波技而感到沾沾自喜,现在则是抱着必须要答应切原赤也才行的决心。
毕竟都到了这个局面了,他要是输给切原赤也的话,那岂不是为切原赤也做了嫁衣吗?
某个同学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态早已从随随便便打打就能赢过切原赤也到输给切原赤也就是为人做嫁衣。
仁王雅治从某位同学的打球方式当中就已经看出他的内心动摇了。
比起一开始的大张大合,打出去的球都敢直接不去看,到现在每打出一个球都要紧紧盯着球,神经丝毫不带放松的小心翼翼的谨慎。
仁王雅治并不是说某位同学的注意力全在球上不好,而是对方的神经过于紧绷了,只要输上一个球,都能让他的心态崩溃一点点。
不过仁王雅治也能够理解对方的某些想法。
不是每个人都能过接受,自己打网球两年,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初学者。
这已经不是什么输不起了,而是现实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自己。
你真的不适合网球。
某位同学随手摸了一把额头,湿漉漉的随手一甩都能甩出一大摊水。
恐慌蔓延着他的心里。
该死的,这怎么会?这不应该。
他朝着飞过来的网球奔跑,沉重的躯体让他感觉腿部已经毫无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