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真田弦一郎没有如以往一样上前来轰他们去训练,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脸上同时露出了一个遗憾的神情。
他们是故意站在这边聊天顺便守株待兔的,然而真田弦一郎并没有按照他们想法走。
“看样子同一种方法用上太多次就没多大作用了。”幸村精市耸了耸肩膀,“真令人遗憾。”
仁王雅治转了转眼珠子,笑容狡黠。
“还是有点用处的,只是我们要做点伪装。”
仁王雅治认定,没有做不成功的恶作剧,如果有,只能说明伪装水平不到位。
在连续几天被两人变着花样折腾,即便是真田弦一郎,也感到万般头大。
他已经开始思考自己在这所俱乐部待着究竟有什么意义了。
难道就是放任被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欺负吗?
真田弦一郎也不是没有想过换一家俱乐部练习网球,相关的网球知识换一家俱乐部也会有专门的教练教导。
但事到临头,真田弦一郎还是迟疑了。
他会来到这家俱乐部就是听说这家俱乐部有不少网球高手。
再加上有两个同样实力强劲的同龄人,真田弦一郎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避开这两人。
他可不是那种还没有开始比赛就率先认输的人。
此时,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两个人挤在墙壁的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努力去看真田弦一郎那边的动静。
一玩起来就容易上头,看到真田弦一郎跑掉,两人才意识到自己这两天似乎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了。
并没有想过要将真田弦一郎赶跑的两人对视一眼,很快就跟上了对方的步伐,准备偷偷看对方在干什么。
嗯,要是对方跟教练说要换俱乐部,就想办法将人留下来。
说起来,真田弦一郎似乎对激将法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