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让我看看你,我的小妹妹。”

“你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吗?”

“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的船要明天才会靠岸呢。”他懒懒散散的斜倚在床上,“你是回来了吗?”

“不清楚,”她想着即将到来的战争,觉得不太踏实,“我要去纽约和华盛顿处理一些财务问题,然后——回去巴黎。”

“什么?”他喊了起来,“你还想走?”

作者有话要说:

美国南方相对保守,罗毕拉德家是法国后裔,应该是天主教徒,但也不是寡妇就不能再嫁了。斯嘉丽第二次嫁给肯尼迪也没人说什么,第三次嫁给瑞德也是人们认为瑞德名声不好,没有人认为寡妇不能再嫁。

原著中说到爱伦结婚的时候陪嫁20个黑奴,不包括黑妈妈。按照当时成年黑奴身价200到500美元来算(认识字能做管家的黑奴身价能上千,漂亮的混血女奴身价也上千),大概是5000到1万美元。这在当时的美元购买力来说是一大笔财产。【他是个精明人,懂得像他这样一个既无门第又无财产但好吹嘘的爱尔兰人,居然娶到海滨各洲中最富有最荣耀人家的女儿,也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了。】大概就这么提了一句,所以玛格丽特大概当时也是有设定罗毕拉德家很有钱的,但后来似乎写忘了。不过就是从陪嫁来看,波琳、尤拉莉结婚的时候至少也得到了各20个黑奴,罗毕拉德家确实挺富裕的。

第5章

有人敲门,“小姐?你在跟谁说话?”是詹金斯太太。

“是查理。”

詹金斯太太推门进来,很不赞同的说:“查尔斯少爷,您现在是个大孩子了,可不兴再这样半夜跑到小姐的房间里来。”

查尔斯笑着站起来,“好啦詹金斯太太,我就是来跟约瑟芬道歉的,对不起,我今天应该早点回家的。明早一起吃早餐,然后——晚上我们开个舞会吧!”

他笑着走了。

詹金斯太太抱怨,“少爷真不像话!他可不是个孩子了!您也不是孩子,您别让他再进您的卧室。”

“是他不对,我会跟他说的。你别告诉太太,不然太太又要骂他。他以前一直随便进我的房间,我们那时候都还小呐。”他们兄妹一直很亲密,查尔斯有着得宠孩子一贯的不知天高地厚,随便进出她的房间,根本不记得她现在是个女人而不是年轻女孩了。

詹金斯太太摇头,“您睡吧,早上我来喊您起床。”

“谢谢,詹金斯太太。”

哥哥是个好哥哥,但确实太随便了一点,大概还以为他们是十几岁的孩子,亲密无间呢。维克多出生一年后,罗毕拉德一家远渡重洋去巴黎看望她和新生儿,他们都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一厢情愿认为是因为生孩子之后的忧郁症——虽然这时候没有“忧郁症”这个名词。

她的种种不同、生活习惯上的改变都被忽略了,即使是跟她日夜相处的詹金斯太太也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对。

罗毕拉德家族拥有半个萨凡纳,当然,萨凡纳也没有多大,也就是一个21世纪小县城的规模。约翰·c·罗毕拉德继承了这个家族里大部分财产,不动产包括主要街道的大部分店铺、十几栋散布城内各处的房产,另有乡下的度假别墅;银行存款若干,实际数目不详;黑奴若干,身价几百美元到几千美元不等,总价大概5万。

美国的继承制度不像英法那样将女儿排除在外,但在有长子继承人的情况下,女儿得到的财产有限。爱伦是家里第一个出嫁的女孩,得到了二十个黑奴和一小笔现金;波琳、尤拉莉结婚的时候,得到的财产也差不多。

老罗毕拉德去世后,遗嘱将绝大部分财产留给唯一的儿子,三个女儿各得到了一小笔现金遗产。

杰拉德·奥哈拉的塔拉庄园完全可以做到自给自足小康之家,奥哈拉家的三个女儿和女主人都能每年置办四季新裙子,经济没有问题,爱伦的嫁妆将来会平均分给三个女儿,而长女斯嘉丽还会得到塔拉庄园。

波琳和丈夫凯里没有孩子,凯里的农场在查尔斯顿郊外,阿什利河边,是一座很幽静——过于偏僻——的小农场。尤拉莉与丈夫亨利住在查尔斯顿城区炮台山的一所大房子里,是当地富户之一,有二子一女三个孩子。

爱弥儿不太了解家里的经济情况,她在法国娘家的时候经济窘迫,结婚之后从未因金钱烦恼过,也就不太在意家里到底有什么家产。

爱弥儿现在一颗心全放在小孙子身上,对维克多爱若珍宝,下午便带维克多出门拜访相熟的太太。

约瑟芬没有出门,还在休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