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你烦的意思,也永远不会嫌你烦,倒是我才要说,你别想着逃开,也别想着和其他谁谁在一起,我活着一天,就会把你拘在身边一天,若有一天我要死了——”
傅斯乾低声笑了下,如同沾着血的疯意,吐出令人胆颤的话语:“那我也得带着你。”
我从来不是圣人,也不以高尚者自居,我将最卑劣的自己剖析给你看,愿你知晓我为人如何,愿你知晓我情深几重。
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也是我给你的枷锁。
他大概是个疯子。
封止渊迟迟没有说话,他像一只乖巧懵懂的猫,柔软而乖顺,甚至不会伸出爪子反抗。
“那要是我先死了呢?”
傅斯乾没有任何犹豫:“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复活你。”
这本就是他曾做过的选择。
“如果复活不了呢?”
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连同胸膛上的震动一并传到心脏。
傅斯乾语气轻快:“那我就去陪你。”
如果不能陪着你看遍世间万物,那我将永远追随你的脚步。
无论生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