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啊。”傅斯乾连忙告饶,“我怎么敢对不起你,我宝贝你还来不及。”

封止渊没接话,从他额头上拿下来的手又落到他腿上,轻轻用灵力揉了起来。

热意骤然灌进,那股针扎的感觉消退了些,取而代之的是酸麻,傅斯乾控制住自己想要抽回腿的冲动,勾着一缕封止渊散落在肩头的黑发转移注意力。

“旁人欺我辱我负了我,我都得十倍百倍讨回来,跪一跪要是有用,魔宫大殿早跪满了人,谁又能说我心狠手辣?”

直到把他腿上的淤青揉散了,封止渊才拿开手。

傅斯乾因着他刚才那句话心不停往下坠,一直安安静静的,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封止渊把那缕头发解救出来,又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傅斯乾手中,挠了挠他手心:“那是旁人,对你我舍不得,我总会心软,你要是对不起我,大抵连跪也不用跪。”

傅斯乾心中激荡,若不是理智尚存,怕是现在就会将上辈子的所有事和盘托出。

他可以在任何事上冲动,唯独这件事不行。

封止渊散尽了酒气,说了这么多又困了,打了个哈欠:“时辰尚早,再睡一会儿?”

傅斯乾动容不已,拽着手把人拉进怀里,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傅斯乾在他眼皮上落下个吻:“睡吧。”

夜深,帐中只传来迷迷糊糊的呢喃音,疏淡的酒气散开,氤氲成一室旖旎风光。

风清月朗,做个好梦。

第二天清晨是封止渊先醒的,怀里暖烘烘的小火炉没了,傅斯乾睁开眼就看到封止渊扒着自己的腿检查那淤青,拧着眉神色凝重,仿佛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

“怎么起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