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乾心念微动,叹道:“以后不会让你疼的。”
当初他扛住那劫雷,无暇顾及封止渊,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在他的大宝贝身上捅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那时他尝遍了无能为力的苦楚。
是与上辈子剖出手筋,往心口放入敛魂灯,同等的无边悔恨。
封止渊本想说“我堂堂魔尊怎么会怕这点痛”,话到了嘴边,却换成了截然相反的说法:“那你可得保护好我,我怕疼的,当时真的好疼啊。”
没有不会撒娇的人,有的只不过是没人宠的人。
傅斯乾揽他入怀,越拥越紧:“会的,我发誓,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不知想起什么,他停顿了一下,又叹息着补了一句:“包括我。”
原先傅斯乾的神魂占用昭元仙尊的身体时,他与封止渊还是差不多高的,随着封止渊修为上的封印解除,身量也逐渐恢复正常,慢慢超过了昭元仙尊。如今换回自己的身体,傅斯乾比封止渊还要再高上五六公分的样子,是个低下头就能蹭到额头的身高差,十分适合进行一些能拉进感情的亲昵事。
气氛正好,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唇舌相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面颊,从唇间深入,一路烫到心底。
傅斯乾蹭着封止渊的唇,见封止渊没有抵触,随即便撬开齿列长驱直入,舌尖在上颌扫过,激起怀中人轻微的战栗,而后他又勾上人家的舌尖,汲取着肖想多时的琼浆玉露。
一时间风声卷起交响的水渍声,在松涛排挞中交叠起伏。
情动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