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归竹摊了摊手:“有些人活着有碍观瞻,风公子就听他俩的吧,歇一歇看看戏,你是喜欢断手断脚,还是喜欢掏心掏肺?想看活着挣扎我还可以用药把那人的命吊住!”

呕吼,怎么你们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路子野?

啊喂,明明他才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魔尊吧!

求情?风听寒内心疑惑不已,是他表达有问题吗,才让这三人产生了这种错觉。

他一脸严肃,认真道:“我没有想为他求情,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时辰不早了,快点解决好去吃饭。”

众人:“……”

那好歹是他秦家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眼前这四人竟这般咄咄逼人,在这淮阴地界谁不得给他几分薄面?秦成峰年少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等气,拔了剑就要冲上去:“能说出这等话,想来诸位也不是什么正道之人,哪里来的阴邪之辈,简直欺人太甚!”

阴邪之辈?曲归竹笑得停不下来,特别想告诉他,这里不仅仅有阴邪之辈,还有鼎鼎大名的正道魁首。

几人都不屑于以多欺少的围殴,银宿抢先与秦成峰交手,傅斯乾等人索性在一旁看戏。

秦成峰天赋异禀,又拿着剑,银宿人身战斗力大幅度下降,空手相搏,渐渐落於下风。

傅斯乾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冷声提点道:“你那弓是放着当摆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