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笑意的声音袭来,风听寒几乎趴到了桌上,才把手伸到傅斯乾面前:“为了给师尊熬粥,我手都烫到了,师尊真的不愿意尝尝吗?”

傅斯乾眨了眨眼,大脑宕机:“给我熬的?”

“不然呢?”

风听寒想收回手,却被傅斯乾一把握住,微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手背上红肿的地方,傅斯乾低头吹了吹那处,语气轻柔:“很疼吗?”

一直没听到回答,脑海中闪过厨房里发生的画面,傅斯乾下意识松开手。

随后,那只手便从视线中退出了,傅斯乾的心越坠越深,默不作声地端过一旁的粥,起码这粥是给他熬的。

从桌子另一边绕过来的人,带着淡淡的说不清的香气,将那只手伸到他面前,委屈巴巴地说:“很疼很疼的,师尊再吹吹。”

傅斯乾脑海中的弦,断了。

吹完手,吃完粥,风听寒说想睡一觉,两人最终也没谈什么,傅斯乾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矫情,便再没提起这件事,只和风听寒说了别整天出去,有时间好好修炼,后者乖乖应下。

于是风听寒就开始在房间里冥想修炼,傅斯乾自觉不应该打扰他,于是风听寒这一修就直接修到了京城,两人在一个房间,愣是几天没说过一句话。

傅斯乾看了看率先走下飞舟的人,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恨!

他们直接去了各大门派歇脚的地方,不待傅斯乾说话,提前几天到的晏君行就从楼上探出头来,拿着扇子朝他招了招手:“昭元,好久不见。”

傅斯乾没搭理他,还记着这人之前在乐正诚面前乱造谣的事,想着跟各大门派的人打完招呼,再好好和晏君行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