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乾冷哼一声,没接话,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不剁了江清如就算他脾气好。
江清如委屈得要命,碍于傅斯乾在场又不敢发脾气,憋着眼泪朝晏君行拜了一拜:“晚辈江清如,淮阴江家子。”
“原来是江家的小少爷。”看出三人的不愉快,晏君行打了个圆场,“之前令尊送了信来,说你已经筑基,此次来无极山,可是想拜师?”
江清如看了看傅斯乾,被他那一脸寒霜刺激得不轻,只觉满腹委屈无处发泄,都堵在胸口,无力又难捱:“我不想拜师了,也不要上无极山了。”
他说完转头就跑,小少爷跑得挺快,一溜烟就没了影子。
晏君行:“……他这是怎么了?”
傅斯乾一甩袖子,不答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获得原主的记忆,知道晏君行接近自己别有目的,傅斯乾一直提心吊胆的,之前相处那一个月,也不知有没有被他看出端倪。
晏君行右手摇着扇子,闻言举起左手,笑得文雅:“来采花的。”
好一朵美丽的……狗尾巴花。
傅斯乾:你能看看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吗?
“多美的花啊,不说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得赶紧拿回去养着。”晏君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笑得意味深长,“我刚得了一坛子佳酿,昭元,有空到我那边,咱们好好谈谈天。”
傅斯乾:养狗尾巴花,我信了你的邪。
风听寒:“长陵仙尊真的是……”
傅斯乾挑眉:“是什么?”
“有眼光。”风听寒颇为欣赏地夸道。
傅斯乾:实不相瞒,我怀疑你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