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闫观沧,只见对方仍然看着雪地里那把水果刀,面色沉得可怕。
苏折和闫观沧去警察局录了笔录,之后帮女生叫了车,这才离开。
闫观沧让司机先送他,一路上男人没有一句话,苏折想说点什么,但等到了家门口也没开口。
晚间到家,苏折脱下衣物去了浴室,脑海中一片空白,显然对今天的事心有余悸,他不敢想要是那把水果刀真的落在了他身上会如何,他还有母亲和弟弟。
同时也没想到闫观沧会如此愤怒,倒在床上闭上眼,苏折仍能想起对方凶狠的目光,却又不甘的将手中的人甩开。
直到半夜,苏折依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胸口的跳动有些闷疼,想要入睡,然而心跳仿佛响在耳边,一下接着一下,无法忽略。
第二天一早,苏折照常上班,衣襟整洁泰然自若,仿佛和平常一样,但口袋里却揣着什么。
等到了二十二层,苏折将外衣脱下,开始处理工作,到了时间走进办公室跟闫观沧核对行程。
男人坐在老板椅上,面容冷得可怕,苏折将报表放到办公桌上。
闫观沧:“没事就出去吧。”
苏折:“有一些事。”
男人抬眼瞧他。
苏折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阿尔卑斯放在人桌上,闫观沧瞧了一眼,还没等开口就觉面上一热。
苏折抬手推了下眼睛,面色不改,“昨晚谢谢闫总了。”
转身从容的出了办公室。
房门关闭传来声响,闫观沧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脸上触感犹存,随后只见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坐在老板椅上面色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