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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好转了一些。

至于苏折的身手……,自从上次晚宴对方扛着个人当着他的面跑了后,他就不觉意外了。

苏折拿好女生被抢走的包,活动了下手腕,多年没动过手了,一时间力道都有些把握不好了,看着出现的闫观沧,苏折面容冷静,但还是有些意外,“闫总,怎么在这里?”

闫观沧抬了抬手,“你围巾落下了,回来就瞧见你追着人进了这里。”

对方一提苏折才觉颈间有些凉意,此时对方手中确实拿着一条围巾,正是他落下的。

苏折,“劳烦闫总了。”

就在苏折转身之际,一道银光在夜色中显现,下一秒苏折便感受到腕间传开一股巨大力道,等再缓过神来,人已经在闫观沧身后。

刀具落在雪中只发出了轻微声响,黑衣人惨叫的声音却回荡在胡同中。

黑衣人倒地,一只手腕被人狠狠踩在脚下,面部扭曲发黑,疼得嚎叫想用另一只手把力道剥离开来。

闫观沧眼眸黑得吓人。

“你敢拿刀对着他?”

大雪天黑衣人硬是疼出了一头汗,“大哥,对不起,对…对……松!松!!”

黑衣人疼得眼睛猩红,然而踩在腕上的皮鞋仍然没有离开,反而腕间承受的几道加剧,仿佛骨头都要被碾断一般。

地上人叫得凄惨,人听了打怵般回荡在心头,闫观沧不为所动,目光落在掉在雪面的水果刀上。

艹他妈的。

闫观沧长臂一伸抬手把人拎起来,目光暴戾,“劳资他妈碰都不舍得碰,你他妈敢在他身上落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