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怎么办,他哥姻缘薄的吓人,能谈就让他谈吧,就这样闫东临硬架着他哥,他哥搂着苏折,三人开始向外移动。
等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房间,闫东临憋着最后一口气将他哥放倒在床上。
闫观沧倒下也没松手,直接将苏折给带了下去。
“还冷吗?”
闫观沧大手将人往身上揽,苏折想要起身拿手去推人的胸膛,“不冷了,先生。”
闫观沧一把握住,“你手怎么这么凉?”
苏折垂眸瞧着他,面上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慌乱,“先生不喝那么多酒,我们也不会这么晚回来,我的手自然也不会凉。”
闫观沧感受到对方的不满,“生气了?”
苏折冷眼瞧着,“没有。”
闫观沧听得出来,哄着人开口,“下次不喝了。”
苏折面无表情:“那是先生的事。”
之前在酒宴上他劝过了,但闫观沧置之不理,现在他的身份是护工,对方反倒百依百顺了。
苏折到底是弄明白了之前的落差感,只不过是之前半年形成的习惯,身体和意思习惯性的认为闫观沧会听他的,顺着他。
所以在对方驳他意时才会产生落差感,方才在酒宴上时的不甘和不愿也正是因为如此。
就像是你养熟了一条狗,离开几天,
这条狗就不再听你的话了一样。
苏折将手抽出来直起身,闫东临缓过去浴室打算弄些毛巾给他哥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