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假期已到,也不见小护工回来,闫观沧面上还是那张臭脸,见人第三天还不回来更是低气压,一时间家里连个敢跟他说话的都没有。
这从年少时期就养成的坏脾气直接呈现在了脸上,但不可否认,他想人想的紧。
时不时想着对方在干什么,到没到家,回来的机票订了没有,路上还顺不顺利,胆子小有没有受人欺负。
一想到这,闫观沧就不免担心。
而胆小的苏特助此时正在公司嘎嘎乱杀。
对方走后,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说不上来,但又极其空虚,仿佛没有底的黑洞,哪怕抛进去再多,也无法填补。
就在闫观沧陪着金毛晒太阳时,门铃响起,一人一狗同时起身,下一秒闫女士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观沧,妈妈来啦!”
闫观沧面上有一瞬的失落,闫女士垮起批脸,“逆子,迎接我。”
闫观沧:……
闫女士坐下,对着闫观沧左看右看,“我听说你眼睛快好了。”
闫观沧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那没有护工的这阶段,妈妈陪你吧。”
大师算的准,闫女士心里也开心,这段时间心疼两个儿子心疼得不行,想回来,但却被丈夫阻止了,闫观沧这次出事,也算是对两兄弟各自历练。
但每每问起闫观沧的眼睛和闫东临的状况都心里难受,但也没那么难受,毕竟死不了,自己快活最重要。
闫观沧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闫女士实话实说,“护工合同到期了,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