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谁敢跟他这么发过火,不论去
哪在什么地方也都是有人奉承,就算是那些不服的亲戚也只敢拐弯抹角的拿话语刺人,他也乐于把对方逼急看对方失态的破口大骂,这些也算是他平时的消遣。
其他的他也都知道他们是敢怒不敢言,没有人敢在他面上造次。
这么认真和他生气的,小护工还是头一个,嘴里带着不满的语气,好像他那句十分惹人恼。
闫观沧听后心中也窜出了一股火,倒不是因为对方跟他耍脾气,而是对方根本不愿意留在他这。
以前不论是他身边的人还是事物都主动迎上来,要不要只是他一句话的事,就算他不做什么,别人也都刻意积极的来讨好他,哪像对方跟他对着干。
他想要的,什么时候需要这般费力不讨好过。
闫观沧狗脾气上来,坐在那里黑着张脸。
他从不是会反思的人,也没有人或事物会让他反思,但现在脑海中却疯狂回想着近阶段哪里吓到过对方。
他也就是一开始的态度差了些,把人吓到了,这阶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对方找下家外都顺着人的心意。
对方为什么还是执意要走。
下一刻耳边就传来对方的要求。
“先生你说,再次不说。”
闫观沧抱臂坐在那里不说话。
苏折轻轻推了下人的手臂,“先生说。”
这一下把他半边身子都晃麻了,闫观沧咬牙。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