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墙在一旁听着,两相比较被被显得无比凄惨。
艹,这狗逼是给人下蛊了吧,这么死心塌地的,人家嘘寒问暖这么多句,也不知道给人回一声。
同时也越来越肯定心中的猜想,闫观沧对人是玩玩,对方对他是真心。
其实周泽墙想的也没错,苏折确实是真心的,真心的想着他的一千万。
然而就算挂了水,闫观沧面色还是有些苍白,面容紧绷显然不是很好受。
苏折也知道病人的心理,难受的时候缺乏安全感但也不喜欢别人吵他,苏折不再过度询问,而是轻声在人耳边小声道:“先生,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按照闫观沧的自尊心,根本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和共情,苏折特意换了语调,不让对方觉得是施舍。
见人不说话,轻轻拉了下人的衣袖。
就这一下,苏折也没再重复刚才的话,没多久男人冷着脸道:“知道了。”
苏折满意的点了点头。
忙乎一趟下来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苏折抬头瞧了眼挂着药水的支架,闫观沧一共要吊三瓶,现在才吊到第一瓶的一半。
苏折只觉眼皮越来越沉,但知道闫观沧不喜欢身体接触,小心翼翼的趴在床沿边上,不让人发现。
在心里记着时间,等第一瓶挂完了帮忙把针塞进去插到第二瓶里。医院里病人多,护士忙不过来,这种小事就不麻烦人家。
期间护士来过一趟,苏折怕吵到别人休息,小声问道:“请问病人需要开一些药物回家吃吗?”
“之后吃饭有什么忌口吗?”
“不良反应还会持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