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椅子只有一把,但某位王显然不在意这种小问?题。他直接从宝库里掏出了自己的王座,堂而皇之?地在属于莉莉乌姆的房间里给自己搞了一个特别座。
还是金色的。
能怎么办呢?只能庆幸这个王座不是纯金打造的,不然天一亮窗帘一拉,那当真是要?闪瞎所有人的眼睛。
“好了,有什么要?跟本王说的?”男人将手肘搁在扶手上,单手托着下巴。“希望你所谓的‘重要?之?事’不会让本王觉得无聊。”
不然就要?拿嘲讽我?排解无聊了对吗?懂了懂了,不要?再说了。
“总之?……就先从我?的个人情况开始讲起吧。”
她确实?有很多?东西要?说,比如为什么现在自己被称为“莉莉安·伍德”,比如乌鲁克的时代结束后她去了哪里,又比如为什么宁可身披伪装也要?来?参加这场满是阴谋的圣杯战争。
这一说,就说到了晨光熹微的时候。
“你讲故事的水平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随着叙述进?入尾声?,在场的唯一一名听众辛辣地评价道。
“就算这些奇闻本身还算有趣,本王也都快听睡着了啊。”
“不是讲故事的吟游诗人还真对不起。”
习惯真是可怕,和这个人相处了不到几个小时,她已经重新开始习惯这种仿佛无时无刻不再被嘲讽的模式了。
“而且比起诉说故事,我?更擅长汇报总结,毕竟以前做过这样的工作?。”
对此,吉尔伽美什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