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的没有发现的地方，一架战机缓缓升空，准备朝着天空飞去。

加尔霍德站在飞空艇中，他将战甲都摆在成列柜中，最后捧起了lot留给天诺的最后的礼物，一个莲花头盔。

他抱着头盔，不知为什么有些鼻酸，眉头紧皱在一起，看上去却没有平时那种恼怒，更像是在难受。

“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加尔霍德叹了口气，他梗着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

从他杀死拜勒斯，墙中人消失的那一刻，加尔霍德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回到曾经的世界，也没有可能见到自己过去的旧人。

伤感片刻过后，加尔霍德还是将那颗头盔放回了展示柜上，他深吸了口气，正准备操纵飞空艇回到位于月球旁边的轨道飞行器。

"你还欠我一些解释。"

不是蝙蝠侠低沉的声线，而是布鲁斯·韦恩温吞却又带着些许柔和的声音。加尔霍德转过身来，布鲁斯·韦恩站在他身后，靠在个人居住舱的自动门口，脸上的面具已经摘了下来，抱着手臂复杂地看他。

“……对不起……我骗了你，布鲁斯。”加尔霍德低着头说道，他不太敢看布鲁斯·韦恩的脸，因为他总会觉得对不起面前这个和他共享着秘密的挚友。

“我就是sevagoth、我也是盲侠……这些都是我的战甲，我的制服……”说完这句话后，加尔霍德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什么都没穿一样，在布鲁斯韦恩面前无所遁形，但他却只感觉轻松多了。

“我知道。”

“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很愤——怒？”加尔霍德带着疑惑地表情抬起头，布鲁斯韦恩用一种看傻子似得表情正看着他。

“怎么，你以为你的演技和逻辑都处理的很好吗？”布鲁斯韦恩趁着加尔霍德愣神的功夫，走到他的面前，占着比加尔霍德高出一个头的身高优势戳了戳加尔霍德的脑袋。

“从你把杰森那个只有七岁的小孩带在身边的时候就已经可以推断出来了，就像你推断我的身份一样。至于我是怎么发现其他身份的，”布鲁斯韦恩很满意地看着加尔霍德的脸从异常紧张变为难以置信。“我的父亲……他给我留下了一封信，关于我们小时候我遭遇的车祸，还有那个拯救了我生命的家伙。”

“直到我成年了那封信才由阿尔弗转交给我，在看到那封信后我就立刻明白了，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那个黑色的人影，就是操纵着战甲的你。”

布鲁斯看加尔霍德像个鹌鹑似得不说话，他叹了口气，面对这个和相识多年的男人，他头一次感觉自己说不出任何重话来，“我需要的解释是，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都不愿意相信我，克拉克·肯特知道你操控战甲的能力，但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加尔，我一直在等着你自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