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寒羽明显不愿意开门,凌君渡也不勉强,“我让太医留在这里一晚,若是哥哥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让太医看看。”
寒羽:“好,你回去吧。”
看似平常的对话,就像寻常夫妻那般,互相寒暄,没有隔阂,放在凌君渡身上,却那么地不寻常。
远近闻名的残暴君主,谁敢这么和他这话啊。宫人们虽然在宫里呆得不久,也是第一次见,他们明白,屋里的这位,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掉了。
陛下可是连一同长大的六皇子都没有放过的人,若真的因为寒羽惹怒了他,他们可没有六皇子那般的身份留下性命去远游。
外面一阵喧哗过后归于平静,寒羽从窗帘里探出个脑袋,好像没人了。
寒羽懊恼地拍了怕脑袋,脸颊上满是羞恼,真是丢死人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后知后觉,都怪那个该死的海上漩涡,寒羽气哼哼地想。
看这样子,宫人们也不会随便进屋,寒羽便把帘子撩起。
寒羽喜欢在亮堂的地方休息,方才是为了让人走开才没有点。
见屋里没有夜明珠,寒羽还有点不习惯,但有蜡烛,蜡烛也不错,寒羽将蜡烛点上。
寒羽满意的叉着腰,光着脚逛了圈房子,颇有一种整理房子的成就感,心满意足躺回床上。
胡思乱想了一通,寒羽打了个哈欠,揉揉眼圈睡过去。
窗外月朗星稀,风轻轻吹过,窗户发出一声可疑的响声。
一晚上都在战战兢兢的太医听到声音,握笔的手僵住,黑色的墨水弄乱一张纸,太医泄气似的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