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
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
“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
“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
寒羽:“……”
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
“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
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
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
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
“……”凌君寒脸一红,偏头不敢看寒羽的眼:“这都怪谁,要不是你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我现在还在秋山殿里好好呆着,再不济,也是在冷宫里,何至于晚上还在赶课业而睡不够,只能在课上补眠……”
神情幽怨得,仿佛死了爹没了娘被亲友背叛。
凌君渡神色不变,吐出四个字:“尽是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