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渡的手很凉,宁燃被刺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咬牙:“秦不渡,你做什么!”

秦不渡不答,手渐渐上移,最终停在宁燃腰与胸接的一个位置。

他问宁燃:“你既对你师弟的感情是‘也许喜欢’,那为什么又要把他的名字纹在这儿?”

语气格外的冷飕飕。

宁燃根本就不知道秦不渡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问,他莫名有一种预感,也许他现在说什么都会激怒秦不渡。

宁燃识趣地选择沉默,等秦不渡自己消气,果然,短暂的僵持后,压在宁燃身上的强大灵气渐渐消失,秦不渡也从他的衣摆里抽回了手。

宁燃回头,看到秦不渡一副很奇怪的表情。

似乎是在嗤笑不屑,又似乎很生气,他冷笑着不说话,宁燃却不想再和他耗下去,立刻站起来:“时间也不早了,尊上也早些休息吧,贫修先回去了。”

他飞快从秦不渡的房间走了出来,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虽早就听过秦不渡喜怒不定,性格难以捉摸,可这两天宁燃教秦不渡时,见他听得认真,还时不时对自己提问的样子,竟产生了一种秦不渡其实很和善的错觉。

伴君如伴虎,这话说得果然没错。

宁燃一向懒散,懒得运动,更懒得动脑;他懒得思考思考方才的秦不渡为何变得怪异——反正想也肯定想不出来,索性冲了个澡扑在床上倒头就睡。

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宁燃刚从床上爬起洗了把脸,就听到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人是熠刀。

熠刀笑:“你总算醒了,我在门口等了你三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