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如栩眉头一皱,不满意道:“不喜欢就不哄了?”
在无太多意义的琐碎对话间,言玚的情绪稍微没那么失控了,他也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平时那股子强势劲儿终于回来了点:“不喜欢了还哄什么?不把你打一顿丢出去,都算对你感情深厚了。”
褚如栩没实在能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他一手扯着自己的椅子,一手把言玚转到面对餐桌的方向,两人腿贴着腿并肩坐着,亲昵又滑稽。
“对啊,言总怎么可以哄我呢。”褚如栩亲了亲言玚的脸,搂住了他的肩膀,“你就该直接说「不哄,受不了就滚出去」,然后我就立马可怜巴巴地抱住你的腿,哭得梨花带雨,求你再给我一次重新答题的机会。”
“懂了么?”他额头贴着言玚的颈侧,用头顶的发丝故意蹭着对方。
也不知道是痒的,还是被褚如栩逗的,言玚原本又直又平的唇角,终于向上扬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
褚如栩看到后,立马笑嘻嘻地又亲了一口他的唇角:“高兴了?”
确实不怎么难过了的言玚过河拆桥,白了他一眼,又用手肘顶了顶他的侧腰,拿晚上段老爷子自嘲的话揶揄道:“你也贱骨头?”
褚如栩「嘿嘿」一笑,指尖在对方有点发烫的耳垂上揉了揉:“你骂人好听。”
他灼热的呼吸轻飘飘地划过言玚的脖颈,下一句就从不正经转成了更不正经的样子:“听得我总想把你往床上带。”
还没等言玚回应,他便谦虚地自我纠正道:“沙发也行,车里也行,阳台厨房落地窗前,哪都行,我脾气特别好,什么都不挑。”
言玚心里那点阴翳,如果说刚刚褪了一半,那现在是彻底散了九成。
哪来的无赖,三句话不带荤就浑身难受似的。
重点大学的大学生都这样,那未来社会可怎么得了啊。
“言玚,你别总把我当不懂事的小孩看。”褚如栩声音有些沉,语气认真,态度严肃,一边轻抚着言玚的脊柱线安慰,一边坦荡地表述着自己的想法,“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在一起。”
“我之前说,你不想告诉我的事情,就一点都不用让我知道,这不是哄你,我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