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叶玦哥那样偶尔去宁大做做助教也不错,郭教授那么喜欢你,肯定愿意给你牵线。”褚如栩随口帮言玚做着规划,也不是认真的那种,就是胡乱说说,“或者干脆读个博,回来当正式的老师。”
大学老师么?
言玚倒还真有点心动了,不过也只是瞬间,他语气平常地轻描淡写道:“我政审可能过不了,还是算了。”
他悄悄地用余光瞥了眼褚如栩。
毕竟这其实也算是暗示了——就当是为后续的坦诚打个预防针。
可褚如栩的反馈确有够莫名其妙的。
他愣了愣,眉头微微一蹙,像是有些难以置信似的,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试探着问:“你犯过法么?”
言玚:……
服了,哪来的二百五。
哦,是自己家的,那没事了。
言玚一脸冷漠地开始胡编乱造:“对,我一年至少杀八个童男祭刀,这个月的ki还没完成,这次回景城就是为了这个,你今晚想和我一起么?”
褚如栩接话接得倒是很顺畅:“陪你一起可以,别拿我祭刀就行。”
他暧昧地抬抬眉毛,眼神拉丝地看了言玚一样:“毕竟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不是处男了,不符合要求。”
言玚无语极了。
我说的童男,你非要往处男上贴。
你个浓眉大眼的怎么耍流氓都要见缝插针。
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