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如栩可能就是小孩子心性发作,突然对他失去兴趣了而已。
言玚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失落么?好像是有一点。
但大概也只是因为最近褚如栩的主动,给他养成了一些新的坏习惯。
只是清晨睁开眼没收到来自对方「早安」,打不通的电话和没有解释的失约罢了。
算不上什么。
言玚有过预感的。
准确的说,哪怕昨天言玚有过想尝试,与褚如栩适当发展一下的念头,在他心里,也一直都认为,褚如栩早晚会对这种关系模式厌倦,然后头也不回地逃离。
但这也没有办法,言玚的成长过程中,实在没有一个良性模版可以参考,对于经营感情关系这件事,他的确有些无从下手。
言玚整理了一下衣摆,起身准备登机。
他今天出发前去了酒店配套的造型室,找人帮忙简单抓了下头发,还穿了最喜欢的一套西装。
是略微休闲的款式,领口做了拼接的设计,锻制的衬衫外还搭了米棕色格子的小马甲,很衬腰身显身材的那种。
没见到是褚如栩的损失。
言玚迅速调整好了情绪,他还没沦落到会因为某个人的所作所为,而沉溺于伤心遗憾、自我怀疑的地步。
任何把控不了、不能为生活增添色彩,还会影响自己状态的人事物,就应该趁着还舍得的时候摒弃掉。
言玚从前明白这个道理,但被种种因素影响,贯彻得并不彻底,以至于白白在柏鹭那里浪费了许多时间,但以后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