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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知道怎么,最近那一片发生了许多起意外,说不出是人为,还是时代淘汰性的体现。

什么房屋倒塌、消防隐患导致的起火屡见不鲜,小规模的溜门撬锁更是数不胜数。

再加上「保护区」的原因,老旧房体的大规模改造批不下来,小规模的装修又治标不治本,除了少数住了一辈子不愿意搬家的老人,现在基本已经空了。

年初就有消息放出来,说那边终于要拆了。

拆和后续的建设都有不少油水可以捞,虽然还没公开招标,但他们这些有门路的公司,最近都被或多或少提醒了一把,预计最迟下周就要有动静了。

由于是内部消息,利益相关的人都不会全都知情,像言玚这种很多年不回来的业主,没听到风声也正常。

中午两人又约了几位政府那边的,旁敲侧击带试探,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严抓作风,一桌子老狐狸,嘴一个赛一个的紧。

酒换了好几轮,最后也只能确定,那边是肯定要动的了,怎么动,动到哪,却是半个字都没套得出来。

一顿饭直接折腾到了下午两三点。

结束后,言玚婉拒了王至派车送自己回酒店的好意,只说自己要去办点私事,便随手招了个出租车。

报了目的地,言玚调整到舒服的姿势坐稳,扯了扯领带,又解开了袖扣。

昨晚没休息好,心情不怎么样就也没胃口,刚刚又喝了不少,哪怕跟着去的两位副总一直在帮忙挡酒,言玚依然有了五成醉意。

他意识是清醒的,只是眼眶隐隐在发胀,还稍微有些朦胧的眩晕。

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象,言玚难免有些怀念。

他快有四五年没回来了。

不是没有空闲,就只是单纯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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