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六眼的宿主，这还是他第一次有种仿佛变成了普通人视觉的体验。

织梦想了想，只能如实道：“我也不知道。”

五条悟顿时倒在了榻榻米上，推开了墨镜看他，表情夸张地道：“你不会是没给领域施加术式吧！”

所以他的六眼才没看到具体术式？！

不对啊，如果没有施加术式，那织梦是怎么砍掉那只鬼的脑袋的？

尽管拥有领域的人普遍是强者，但没有施加固有术式的领域和施加了固有术式的领域是没有可比性的，前者顶多能困一下敌人，后者却能直接斩杀敌人，差别大了去了。

可看织梦那么轻松斩杀了那只鬼，应该是施加过术式的啊！那他为什么看不到呢？！

“我觉得应该是有吧。”织梦的语气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如实道。

“我当时就想着砍掉鬼的脑袋，然后就砍掉了，后面就昏迷了，然后我就记不清了……”

讲真，他第一次开领域，还是处于脑子快烧坏的状态下开的，当时能杀掉那只鬼已经是超长发挥了，具体用领域做了什么他就不记得了。

“当时就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什么都能做到一样——嘶好痛！”

忘记了后面还有人给他梳头的织梦头一低，然后就捂着头痛呼出声。

夏油杰无奈地放轻了手，给他揉了揉头皮：“别乱动，还没扎好呢。”

五条悟闻言，却是陷入了沉思。

其实织梦本人的术式还是挺有意思的，可以轻易复制他人的术式，甚至连他的六眼都能一并复制——五条悟和夜蛾正道一直都没告诉过织梦这代表着什么，甚至不曾将这个消息上报，默契地没有透露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