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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姜轻手轻脚地起来。把玉牌系在腰上,又在刻意里寻来寻去,找了些看上去很贵的东西揣上。跑到院子里,浮桃的房间,寻摸了同件她的布衣裳。找到了她攒钱的荷包。都收整好了。

再给谷子留了封信。

这才□□出去。

她方才从浮桃嘴里已经套出来。

赵家大府,有颂法守护的,不过这些护阵,只对没有赵家血缘的人有用。她有一半是赵氏后嗣,阵法便会当她是自己人。随意进去视若无睹。

这到是让她方便了很多。

她才不会进赵家的族学。她冒不起这个风险。

现在要紧的,不是哑症能不能好,腿能不能好。她根本不在乎这些。

申姜没走多久。

浮桃就醒了。

迷迷糊糊坐起来,发现榻上没人。以为申姜是去恭房,但过去一看,还是没人。睡意醒了一半,又跑回房间内,连榻底下都翻了,并不见人影。

最后在榻边桌上,看到了留的字条,一下就傻了。拿起来大叫着:“不好了,不好了。”往谷子那边跑。

侍女们都被她惊醒,披着衣裳出来给她开门,低声斥责:“什么大事,值得这样大咚小叫的。”

浮桃也不理,一直冲到内间。

谷子也醒来了。接过递到面前纸条,便看到上面申姜留的字。

写作“我向往江湖已久,就此与阿姐作别。阿姐入学,好生修行,不必再寻我了。”

谷子大惊失色,衣裳也来不及穿,便往外面跑。

边跑边侍女有哪些地方可以出去的。

浮桃吓傻了,跟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