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无敌后悔这半个小时来自己那样莽的打法，无敌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仗着痛觉屏蔽浪得直接用身体跟那些拿着刀剑的人硬拼。

他也真的很想立刻去死，立刻结束这些让他想要发疯的痛苦。

林秀疼得眼泪直流，想说话，一张嘴发出的却是无意义的叫声。

“啊……”

蝙蝠侠注意到他的反常：“时间结束了？”

“快……快点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好痛，真的好痛啊……”

蝙蝠侠沉默了一下，然后稍微挪动身体，靠近了林秀，轻轻地抱住了他。

两个浑身是伤的人抱在一起，被抱着的那个人浑身是血，眼泪直流。

蝙蝠侠开始讲述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

“在小丑和谜语人战争结束的那一天，我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是谜语人挑动的，他用整个哥谭设计了一个谜语，目的就是逗小丑笑。当时我失控了，我差点杀了谜语人，小丑阻止了我。”

“我受了点伤，然后我回到蝙蝠洞。在洞里贝恩偷袭了我。我被贝恩抓住，然后我被他折断了脊柱。”

林秀疼得耳鸣，他只能勉强地听到“脊柱”这个词，他往蝙蝠侠怀里缩了缩。

“贝恩把我丢在了这个监狱里，告诉我如果我不能及时出去的话，他就会杀了所有我爱的人。”

“无法行动，我就一直在思考。我发现了一些以前我忽略了的东西，”蝙蝠侠继续说，“小丑和谜语人的战争并不简单是谜语人挑起的，他的背后是贝恩。”

“当初贝恩应该是授意谜语人去找小丑，联合他一起搅乱哥谭。小丑拒绝了，贝恩就顺势提出要给小丑设计一个笑话，于是有了后来的丑迷大战。”

“贝恩为此布了一个很大的局，也做了很多准备，耗费了很长时间。他挑起丑迷大战是为了消耗我的精力，然后在我最疲惫的时候，给我一击。”

“我……中招了。”蝙蝠侠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