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看了我一眼,脸色仍然有些沉。
“你怎么了?”我为他这莫名其妙的气感到奇怪。
“你对那只辟邪的情况,倒是很了解。连这里的名字都能马上叫出来。”缙云目光深沉地看着我。
……也对,按照我的人设,我是没来过光明野的,更不可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过缙云不是失忆了吗,怎么抓的重点还这么清奇……
“那是因为……我当年,曾经和苍炎一起来过这里。”我绞尽脑汁想借口,“这地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所以我才……”
缙云的眼神更加不对了。
“苍炎?四千年前的那只辟邪?”他轻声说,“四千年了,他还特意给你留了东西,嘱咐后人让你去取。这么说来,你对辟邪一族倒是当真不同。”
“……”
就是直男如我也能听出来这话里冲天的酸气了。
“你这是吃醋了?”我神采飞扬看着他,脸上半点没有和他一起生气的革命伴侣精神,反倒是充满了小人得志的沾沾自喜。
“我是。”他坦然地说。
“……你不要承认得这么痛快啊!我准备好逗你的台词都没机会说出来了!”
“我说的是实话。那只辟邪长得与我相似,又带着‘我’的记忆,你那样对他,我十分介意。”他望着我说,“他介意那只魇兽对我的态度,辟邪一族与你的渊源不比我和那魇兽少,我自然也是极为在意你对他的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