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他冷冷道,“我与你,注定是不同的,你不能理解我,我也……可能从来不曾理解你。”
那声音像是带着隐忍的愤怒与悲凉。
缙云已经将他召唤出来的白骨妖兽杀得七零八落,正在和巫炤朝外biubiubiu发射的血线缠斗,接触到我的目光,那双已经睁开的眼睛冷冷看着我,泛白的眼眸不复当年晶莹的红,那目光里,像是褪去了最后一丝温暖和情谊。
他的手猛地一挥,数十道带着血光的白骨符咒朝着我飞来,我抓着司危的胳膊往旁边一跳,那十几道白骨正好在我刚才的地方爆开来。如果我刚才闪避稍微不及时,这会儿肯定是已经受了伤。
不是切磋,这是真正对敌人下的死手,不留情面,没有转圜余地。
我推开司危,冷静地握住了棍子。
“我不会让你打扰巫炤……”
“一边去!”我推开她,厉声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手!”
她像是被我吼住了,果然没再跟过来。我提着武器朝巫炤冲去,迎面又飞来三枚骨片,我侧身躲过,其中一枚却骤然转了个弯,极其刁钻地朝着我空荡荡的袖管飞来。
我缺了左手,没法操控衣服躲闪,一旦被这玩意儿沾到衣服上,肯定又是个爆炸的后果。正当我打算硬接下这一击的时候,还在不远处的缙云突然抛下了正在缠斗的妖兽,猛地朝我这边冲来。妖兽的爪子狠抓在他背上,他竟然是眉都不皱一下,永安剑挑飞了那块骨片,缙云冲到我身边,一只手抓着我的衣袖,急急问道:“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