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为什么,我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推开了那扇仍然在笃笃响的窗户。
推开的时候我还带着满脸的惊恐,做好了看到贞子伽椰子组团在外面跳街舞的心理准备,结果就看到一只身上的毛好像程序员的头发一样的黑鸟正站在窗棂上,用两只翅膀一下又一下扇着窗框。
我:“……你为什么要用翅膀扇,不用鸟嘴啄?”
它斜着眼睛看我,非常严肃地说:“不要把我和那些普通鸟相提并论!”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用翅膀是怎么扇出笃笃笃的音效的?!”
它给我看它羽毛下面的骨头,于是我终于明白过来,鸤鸠是一只没有肉的鸟。连做烤鸭的价值都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你t到底为什么大半夜要出现在我窗户外面???”
它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笑。
“我以为你知道的。不是你自己出来的吗?”它很不耐烦地说,“还要我来看着你,有什么好看的?我就不信你还能挣脱活尸虫的……”
刚被我推开一半的窗突然被人整个推开来。
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抱进熟悉的怀抱里,另外一只手撑着窗户,那人居高临下地冷冷瞪着逼逼赖赖的鸤鸠。
鸤鸠像是吓傻了,半天都一动不动,足足五分钟后,它才尖叫起来:“缙云?不可能!缙云他不是……”
它的话没说完,缙云已经闪电般伸出手抓住了它的脖子。他看了看手里不停挣扎的鸟,果断扯了根绳子把它尖嘴先捆上,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