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前一秒苏联老大哥后一秒美帝国主义的转变好像让他有点懵,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巫炤像往常一样走进来,在看到缙云的时候仿佛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你回来了?嫘祖在找你,你应该先去她那里。”

缙云应了一声,然后站起来拿了剑,扭头又看了看我,最终什么都没说地走了出去。

巫炤像往常一样站在我床边逼格高贵地沉默,不过我这会儿正陷入人生的纠结中,没空嘲讽他。

“看来你恢复得差不多了。”

“嗯……”我心不在焉回答,“巫炤啊,你们西陵有没有那种男孩子……年过二十,长得好看,比较耐揍,而且可以谈一场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的?”

巫炤:“……”

他静了大概有十几秒的时间,才终于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唉,我突然发现你说得对,我好像连自己都忘了自己的性别了……我觉得我急需一场恋爱来证明自己是个女的,啊对了,这个好看耐揍还可以不结婚的男孩子最好还眼瞎,能看得上我这样……”

说着说着,我发现好像哪里不太对,不由自主地朝他看了看——好看,耐揍,可以不负责任,还眼瞎——这不是巫炤吗!

和巫炤谈恋爱?!

我闭了嘴,重新缩回被子里。

“你想出去走走吗?”巫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