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门走走会加重我心上的伤。”我死气沉沉说道,“照夜,你说,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我是女的呢?”

他憋了一下,习惯性要怼回来,可大概是想了下我还是个伤员,才闷闷地说:“这让人怎么相信啊?你这么能打,身材也不像,性格也不像,你自己说,哪里还能证明你是女的?”

……好特娘的有道理啊!

我把手放在裤腰带上:“这样吧,我可以脱裤子给你看,只给你一个人看,然后你要告诉大家我是女的,行吗?”

照夜连忙捂住眼睛:“我不看!我都听戎冬他们说了,你鸡鸡没了,那不是和女人一样了吗?你别以为我没看过女人就会被你骗到!”

……死处男真的超级讨厌!!!

我抄起枕头旁边的兽皮就朝他砸过去,照夜敏捷地躲开,呜嗷乱叫着就朝门外跑去。我气得快要厥过去,本来就在愈合期的伤口又开始发痒,我伸手蹭了蹭,然而在脊柱中间的某一块却总是不太好抓到。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我突然觉得委屈得有些想哭。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那熊孩子又回来了,我趴在床上也不想动,懒懒说道:“我后背好痒啊……照夜来帮忙抓一下。”

那人走近了,在床边坐下,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就按上了我的后背。他也没有抓,只是用手指轻轻按着。指尖带着的薄茧力度刚好地蹭着我刚碰不到的那一块,我顿时舒服得哼哼起来。

“照夜啊,”我被按得昏昏欲睡,“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处,丢不丢人?难得我愿意脱裤子给你看你还嫌弃?呸,我还没嫌弃你又短又小呢,我跟你讲,我上次可是看过缙云的了,那个尺码,保证你看一眼就想要割鸡重建!”

背后的手骤然僵住。我不满意地扭了扭:“怎么停了?还有下面呢,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