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它这么努力,我还是礼貌性害怕一下好了。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阵眼吗?”
“嗯,辟邪,一种妖兽,力量不弱。看样子,是有人把它囚禁在这里充当阵眼。”
“辟邪……”我咀嚼着这个名字,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听到,我却觉得有些分外熟悉。
正当我左思右想在哪里听过的时候,巫炤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骨刀。
“……要杀了他?”
“破坏掉阵眼,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他朝前走了两步,又斜过脸看了我一下,把骨刀丢给我,“你来。”
“……不杀行吗?”我有点惋惜地看着那一团毛茸茸,说是辟邪,可看起来这家伙就像是小型阿拉斯加一样,努力做出超凶的样子,可实际上却是个连橘猫都打不过的战五渣。杀这样弱小的家伙,我有点负罪感。
巫炤冷笑一声:“收起你那廉价的同情心。被当成阵眼的妖兽,基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它和法阵已经融为了一体,就算能解除束缚,也会马上死……”
他话音没落,我就抓住了捆住辟邪的那道光,手指稍微用力,“咔嚓”一声响,光锁链就碎在我手心里。我一只手揪着辟邪的后脖颈,把张牙舞爪的奶汪一样的妖兽在巫炤面前晃了晃:“好像没有死?”
巫炤:“……”
我喜滋滋地说:“怎么样,这也算解除了阵眼吧,我们是不是能出去了?”
他沉默了一下,走上前查看了一下那个台子的情况。从我把辟邪拎下来之后,周围的光就暗了下去,巫炤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又站在台子旁边足足五分钟,才仿佛是有些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几块竹片,在上面写了什么,粗暴地扔到了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