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把手上挂着铃，开门会发出声音。

对着门的一条走廊里水晶的风水帘被挑起，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这是个年轻的男人，高高瘦瘦，长得还不错，穿着黑衬衫黑裤子，外面披着条拼布的大毯子，染了一头紫发，头发还挺长的，睡眼惺忪的似乎是正在睡觉被吵醒了。

“哈啊~”他打着哈欠走出来，问，“要买点什么？”

展昭掏出那张卡片问他，“你是陈锋？”

男人点点头，“嗯。”

他接过卡片，问，“谁介绍你们来的么？”

白玉堂给他看了证件。

陈锋一脸的无辜，“谁要是投诉我诈骗那肯定是误会。”

白玉堂在手机上点出倒吊尸体的照片，给陈锋看，问，“解释一下。”

“呃……”

陈锋盯着手机上的照片愣了三秒，显然瞌睡也醒了。

展昭就观察着他的表情，微微一笑，“你认得死者啊？”

“呃……”

陈锋又看着展昭愣了三秒。

展昭点了点头，“都是你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