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新科状元郎的父亲早就驾鹤西去,不知你是如何安顿的他父亲?”她慢里斯条的说着,表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女子本来挂上了一丝笑容的脸,瞬间僵住。
众百姓听了冯岁岁的话,也都抱着狐疑的眼神望着那女子。
冯岁岁见众人的神色间还有些不信,于是抬起明媚的眸子,对着南风一笑:“南风,我说的可对?”
南风被她那清澈的眸子一望,脸一下就红了个透,再看到她慵懒娇媚的笑容后,他白皙的脖颈也腾的一下红了。
见南风怔怔的看她,她挑了挑眉,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我说的可对?”
南风这次被她的声音激的猛地醒了,他冷冷的望了一眼忘记表情的满面泪痕的女子,声音坚定的答道:“我的父亲,早在四年前逝世。你说你侍奉我三载,那时我还在守丧期,如何会娶妻生子?你这女子满口胡言,信口开河,该当何罪?!”
冯岁岁接话道:“污蔑朝廷官员,按律应乱棍打死。”
这话自然是她胡乱编的,她才不知道北魏国的那些官员的规规条条。而这些百姓对这些权贵官员的事也是不懂,听到她这般说,便也就信了。
南风本有一丝犹豫,这女子虽然胡言乱语,却也罪不至死。在他扫到冯岁岁冷冽的眼神时,他一个激灵,对着身后的仆人吩咐:“将她按住,当街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