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荷更无奈了,自家主子真是实在,这理由太过充分,她实在是反驳不了。
“那您您要不然自己去厨房做个什么补汤,也算尽了孝心。”翠荷冥思苦想道。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菜?”冯岁岁翻了个白眼。
她真懒得搭理镇国公,这个父亲从未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甚至在原书里还推动加速了原主的死亡。
对于这样一个男人,她实在是一言难尽。
“小姐,您脑子比我好使,您想想办法,这可是个表现的好机会啊!”翠荷苦口婆心的劝道,眼眶都急红了。
“打住,打住。你可别哭了,你是自来水做的吗?眼泪说来就来。”冯岁岁摆了摆手,颇为无奈。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翠荷的眼泪就涌出来了。
“哎哎哎,别哭了,我想办法还不行吗!”她崩溃道。
原来男女交往时,女朋友大哭是这种感觉
女人大部分都是不讲理的动物,你要是跟她讲道理,她就哭,哭到山崩地裂,哭到地老天荒,一直到你向她妥协为止。
冯岁岁在床榻上来回翻滚,哀愁的想着自己该怎么凑合意思下。
她确实不会做饭,她唯一会做的就是鱼,各种鱼。
年少无知时,她也曾为爱情疯狂,因为男友爱吃鱼,她一个不会下厨的人,硬生生的将各种鱼的做法都学会了。
而鱼也不用花钱买,她记得爬出狗洞后有一片树林,树林后头就是一条河,她上次在那个河里见到过鱼。
没有鱼竿,她也可以拿树枝叉鱼,她可是捕鱼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