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鸣吃着桌子上的干果蜜饯,看楼里的风流公子名流富商,青楼虽然为烟花之地,但是不乏身份尊贵人流连忘返之所。
不一会儿就有一清秀的姑娘走到了颜鸣的旁边,颜鸣瞥了一眼那姑娘多半是新来的,坐在他桌子的对面,离他最远的地方。
他没管,自顾自的吃着蜜饯看着跳舞。
精致雕栏的舞台层层纱帐叠漫,一姑娘一袭白衣坐在后面隐隐约约,如墨般的青丝披下,人在后面看不清面容平添了几分神秘,引人遐想。
随着女子抬手拨动琴弦,舞台中间的四名女子开始翩翩起舞,有若轻燕。
在客人的议论声中,那白衣女子一双白净的手按在古筝上来来回回,一曲弹罢只觉得悠远绵长,听的人意犹未尽,倒忘记了欣赏舞蹈。
直到台上的女子低眉垂首缓缓地四散开去,人们才回过神来。
颜鸣起身拉着那女子上了楼,那姑娘起初还挣扎,无奈颜鸣扣的紧紧的,似是想通了一般,任由颜鸣拉着走。
“老板娘,带我去你们这最好的雅间。”颜鸣走到了老鸨面前,语气慵懒的说着话。
“这个…公子今天三楼被包下了,您要不换在二楼?”老鸨犹豫的询问着。
二楼都是些富商高官,听着就嫌吵,颜鸣又扔了一沓银票,悄悄的和老鸨说着话,“你看他包下了整层楼又不都住,多浪费呀,我悄悄的过去,不被他发现,你还赚到双倍的钱了怎么样?”
老鸨想着他的话颇为有道理,见钱眼开的她找了个人带着颜鸣和那个小姑娘去了三楼。
“这就是三楼了,还请公子不要去流云那屋。”
颜鸣不耐烦的摆着手,“知道了知道了,下去吧。”
事实证明人的逆反心理存在于各个阶段,你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偏想做,好奇心驱使着颜鸣收回了进房间的脚步,他悄悄的去了前面标着流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