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霄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下情绪，“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感觉的到，你的心里是有我的，你是爱我的，为什么要自欺欺人撒谎骗我？”

苏念苦笑，自己怎么可能不爱他，他是自己这一生唯一爱过的人，除了他，此生他都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他的一切，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早已融入骨血，嵌入魂魄。

如果一定非要将他从心里拿出来，铁定是连皮带肉连骨带髓，让自己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你是不是傻，刚才只是情欲所致罢了，更何况，我可是被泽阳君你强迫的，再者，就刚才那种情况下，就算不是泽阳君，我一样会和别人做。”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狠，不够刺激到人，苏念狠了狠心故意道：“泽阳君莫不会以为，我这一年多来，会为你守身如玉至今吧！”

“你说什么？”

听闻苏念如此一说，墨凌霄悲痛的看着苏念：“刚才若不是我，你真的会和别人……”

墨凌霄实在说不出口那些话，定定的盯着苏念等着他的否定。

“当然会，风流快活这种事怎么能轻易放过，不瞒你说，泽阳君你的技术，可是我经历过的所有人中最差的一个。”

最后一句话，苏念故意凑到了墨凌霄的耳边，他怕说完后自己先忍不住被人看出了破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伤就将人彻底伤到最痛，那样他才会放手，才会离开，才会不在纠缠自己。

“泽阳君别忘了，我可出自勾栏，天生媚骨灵胎，你又怎么能满足的了我呢！”

苏念只觉脖子一股温热液体突然掉落滑下，身子倏的僵住，墨凌霄的眼泪如灼烫人心的毒药，疼的苏念呼吸困难。

苏念突然抽身，推开墨凌霄，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分毫，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断没有半途而废前功尽弃的理由。

他不想让他背负与自己一样的痛楚，这种明明很爱却不能爱的感觉太痛，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他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愿他受同样的痛苦。

如果现在这样能让他厌恶自己，彻底放下自己，他不介意在他面前作践自己，只要他日后开开心心，他别无所求。

“不，我不信，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