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霄心脏一滞，苏念最近对他的态度愈发亲昵不清，总会有意无意的撩拨自己，让他心慌又忐忑。

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是觉得逗弄自己好玩，还是

墨凌霄不敢往下想，抽回手垂眸不敢直视苏念，苏念也喜欢自己，怎么可能，如果他喜欢自己，就不会去逛花楼找妓女，如果他喜欢自己，就不会跟云阙宫的女弟子们打成一片

“不疼就算了，跟我去戒律堂吧，别让”

别让众人等急了几个字墨凌霄没有说出口，垂眸无意间看到苏念衣摆下残缺的一块先是一怔，旋即心里咯噔一下剧烈跳动了起来，“你衣服怎么回事？”

从刚才背苏念回来墨凌霄就觉得苏念身上的气息有些奇怪，但刚才他满心满眼都是苏念脸上的伤，根本就忽略了那抹味道，眼下看到苏念衣摆上明显是被灵器割掉的一块，当即皱起眉来，没来由的惶恐了起来。

苏念身上陌生的气息虽淡，但他仍很快意识到这是镇魔塔里的气息，衣摆上缺失的那一块，跟刚才在镇魔塔外捡到的那一块，几乎一模一样。

墨凌霄不愿做此猜测，但眼前看到的东西又让他不得不多想。

真的只是巧合吗？

“啊，衣服怎么了？”

苏念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衣摆被什么东西割掉一块，不禁蹙眉，“我不知道啊！应该是刚才在校场不小心弄破的吧！”

墨凌霄眉头拧起，盯着苏念眼底藏着狂风暴雨：“你刚除了去校场，还去哪了？”

“我”

苏念心虚了起来，看着墨凌霄视线闪躲，“没没去哪啊，就在院子里练功来着，因为半天等不到你回来，就想去找你，然后就就在校场跟那个谁切磋武艺来着，剩下的事，师尊不是都知道的吗！”

“真的没去别的地方？”

墨凌霄攥紧手，盯着苏念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