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事情都被挑破了,偏偏当事人之一还装起傻来。

祁司钰一阵气闷,拉起被子翻个白眼:“你当我失忆了?”

封禹一身白衣,神色很是坦然,俊美优雅:“那你的回答呢?”

祁司钰闷了口气:“你先回答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封禹在想是说实话,还是再兜个圈子,再看祁司钰微垂头,耳根火烧般的红,像是等不到他回答就烧灼了自己。

到底不忍心让他乱七八糟胡想一通,封禹走过去:“有些想不起来了,你要帮我想想吗?”

祁司钰从他出现到今脸上红晕就没下去过。

这人怎么能这么坦然说这种话?

他板着脸看封禹:“你是真想不起来还是故意想怎么。”

“唔,你让我亲一口,我便告诉你。”封禹盈盈一笑道。

祁司钰裹着被子勉强坐起来,挥开封禹伸过来想扶他的手:“能不能好好说话?”

封禹真拿他没办法,俯身将人连被子抱在怀里:“成婚之前我就有所感觉,前些时候去了趟你的静室,便能确定。”

祁司钰没想到那么早就露馅了,想到再他面前说的那些话,整个人无地自容。

啊,他怎么能那么快暴露了?

明明这几百年来没人将他和已经消失在天界的梵音联系在一起,就连他二哥在看见他和乐卿不对盘时,也最多以为他是因为乐卿故意和封禹套近乎,内心占有欲发作所致,完全不会把他想做是梵音。

说来说去,还是他在封禹面前拿梵音出来做幌子太多次,让封禹抓住了。

他是真没想过那么快暴露,也没想过封禹会在那种时候直接拆穿,那种感觉真是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