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禹能听见两人谈话声时,祁司钰突然神色一转,柔弱无助道:“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太子哥哥。他是我道侣,也是我的天,我的世界。任谁来都无法让我放弃他!你不要仗着和他认识多年,又对他心仪许久,就嚣张跋扈找我麻烦。”
他说着,眼眶一红,泪水不要钱地往下流,惊呆乐卿。
乐卿初次见到他哭哭啼啼,惊到话说不利索:“你、你哭什么?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先哭上了!”
“我知道你做什么都是想让我离开封禹,今日我把话放在这,我不会答应你的!”祁司钰软软话音里带着哭腔,加上他那张梨花带雨的貌美容颜,见者无不心生怜惜。
乐卿抬到半道的手这会儿终于继续抬,想指着祁司钰骂他。
结果乐卿眼睁睁看着祁司钰捂着心口,嘤咛一声便要栽倒在地,仿佛他是个卑鄙小人似的下狠手了。
乐卿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傻了。
尤其看见从后面窜出来的封禹时,乐卿脑子顿时混沌般搅浑了。
联想刚才祁司钰装腔作势的假把式,乐卿恍然大悟。
这个货在演戏!
乐卿气得浑身发抖又心冷:“你——”
封禹倏然抬头盯过去:“他身体不舒服,孤先带走了。待晚些时候,孤想和你聊聊。”
封禹话音冷冰冰的,像是冰川下暗涌流动。
乐卿心梗:“我没对他怎么样,他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