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如果我没跟你告白，你是不是就不会跟我说了？”

“是。”曲天遥应得很干脆，“这件事现在还没处理好，越少人知道约好。”

梁嘉许又问道：“所以你跟我坦白这件事，就是为了拒绝我吗？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在被误会的前提拒绝你。”曲天遥道，“你喜欢的是作为女性的我，但是我是个男的，性向是天生的，我不知道如果我换了个性别你是不是还会喜欢我，无论是答应你还是拒绝你，都像在骗你，我觉得这样不好。”

梁嘉许垂下眸子，沉默了好一会才又拿起刀叉开始慢吞吞地切盘子里的牛排，“的确，如果你是男的我根本不会作为恋爱对象来看待。”

“抱歉。”

梁嘉许叹了口气：“跟我说说吧，两个都说说。”

曲天遥“嗯”了一声，也摸过叉子又吃起自己的面来，边吃边跟他说起整件事来，等东西吃完了，话也说完了。

梁嘉许听完又陷入了混乱，作为一个信奉科学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他开始怀疑曲天遥是在逗他了。

“天遥。”梁嘉许干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现在不是在拍什么真人秀吧？你是节目组派来整我的？”

曲天遥：“……”这反应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为什么我告诉你我是男的的时候你不会这么想，我说这些你就会。”

“因为……”梁嘉许迟疑道，“你是男的还能验，但是你刚刚说的不能啊！”

“说不定我其实不是本人呢？”曲天遥说完看梁嘉许愣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没骗你，我说真的，不过后续的事情具体怎么处理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