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过的林初夏开了车门进机场,想去找找有没有开门的花店。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连一束花都没有给沅彬送过,乃至于她只是来接他下飞机,才会让他误会,她的突然出现不是因为她想早一点见到他,而是出了什么她必须见到他才能说的大事。

那件大事还不是什么好事,是他需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能听的坏消息。

“没事,谁都没事,我没事,伯父伯母没事,哥哥姐姐也都没事,我们都没事。”林初夏边打电话边往里面走,“我只是想你了,就来接你。”

沅彬不信,“你告诉我没关系,我承受的住,谁生病了吗?很严重?”

你生病了,林初夏想说,你病的很严重,但她能说的是,“你走的那天,我刚起床我就想你了。”

“你不用这样,你直说我没问题,助理就在边上,你别怕我承受不住,什么病,癌?”沅彬着急了,“谁?我爸妈?你?”

你病的特别严重,而我甚至都不知道,林初夏首次发现自己好像是个糟糕的女朋友,“沅彬xi,我想你这句话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沅彬迟疑片刻,“我没有不信你,我就是就是就,真的不是谁生病了吗?”

“我生病了,你”

“你怎么样?怎么了?检查结果是什么?医生怎么说?我就知道你脑子不太对,什么游戏,肯定是神经被压迫到搞出来的,多严重?手术不行吗?那我们出国,去随便去哪,有的治的肯定有!你放心,我安排,你就”

“呀!”林初夏隔着电话吼他,“你才神经病!”她好不容易酝酿的一点要讲情话的心情,很羞耻啊,你还给我来这套!